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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的李天顺没听劝,不出所料在宫里的夹道上就被侍卫们抓住,差点按私闯宫禁的罪名给他砍头,此时又是溥兰亭为李天顺说情,慈禧最后拍板把李天顺发配去西陵当石匠。路上的李天顺遇到了被人贩子绑架的少女黄禾香,古道热肠的李天顺救下了她,并且得知她姑妈也住在老街,都是街坊邻居。不曾想被不死心的人贩子一路跟随,抓到机会向官兵告了李天顺一状。带黄禾香去见她姑妈的李天顺在路上遇到了上前盘问的佟军校与官兵们,人贩子一口咬定黄禾香是自己婆娘,正当李天顺处于下风之际,大刀王五和戏班杨尚德老板先后赶来为李天顺解围。黄禾香终于与姑母相认,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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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顺大惊跑回家,到家一看李父李云棉根本没事,原来找个由头诳他回家相亲。李天顺误以为是去与黄家相亲,可未曾想却是吴家,坚决反抗。黄禾香替其解围,李天顺借势表白非她不娶。这一幕却被吴秀珍看在眼里。李父坚持认为,黄禾香有“赛香妃”的名头,寒门小户娶了这样的姑娘就是在招祸。阔少汪同人见到黄禾香一面之后念念不忘,垂涎黄禾香美貌之余想了毒计,污蔑黄禾香勾搭了李天顺谋害亲夫,伙同佟军校意图拿了他俩来,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戏码。吴秀珍内心苦闷,吴母惊怒之下去了李家发难。李父与吴家定下了三个月内完婚的承诺。李父随即去给宫里的李天顺送信儿,让杨尚德转告他,不来相亲就等着老爹跳河。吴秀珍去了南衙门,表示要替赛香妃顶罪,却被赶了出去。李父感动之下又向李天顺强调了一遍,三个月内必须娶吴秀珍。而大牢内的黄禾香面对汪同人的示好无动于衷,汪同人威胁她认真考虑,要么答应成婚,要么小命一条。李天顺烦心,回了造办处。杨尚德的赵子龙扮相得到慈禧的连连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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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尚德找到黄家向黄禾香解释自己只是为了保护她且李天顺已经与吴秀珍定了亲,黄禾香却并不领情,宁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想嫁他。李天顺见到杨尚德,指责他棒打鸳鸯,杨尚德反驳说自己是为了救黄禾香,何况李天顺已经是订了亲的人,如果要辩解是父母之命,为何不敢堂堂正正地站出来退婚。李天顺一时语塞,二人扭打,被李父叫停。回到家的李天顺埋怨说如果不是李父横加干涉,原本他和黄禾香是一对,李父却告诉他他根本没能力从衙门那里救出黄禾香,要不是杨尚德去求了太后,黄禾香早就成了哪个大官的姨太太,现在就是最好的结局。李天顺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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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顺坚持要私奔,黄禾香却告诉李天顺如果这么做,大家都会受到牵连,二人是无法幸福的,这一切都是命,而她认命了。李家一夜没睡,迎回了灰头土脸的李天顺。李天顺跪地向父母认错。老街喜气洋洋,两对新人同时举办婚礼,街坊邻居们喜笑颜开,只有新郎李天顺面无表情,而另一对新人中的新娘黄禾香也一脸悲切。黄禾香在新婚之夜告诉杨尚德自己要回娘家。李天顺向吴秀珍坦白自己心里只有黄禾香,但规矩不能坏,吴秀珍告诉他自己心里只有他,希望他开心。清早,杨尚德在街坊等着李天顺想找他聊聊,二人的恩怨就此翻篇。可心中有气的李天顺在邻居们的围观下告诉杨尚德,自己没这么大度,给了他一个背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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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街上一片肃杀之气,官兵四处搜查劫狱的乱党,慈禧听到荣禄禀报劫狱的乱党逃跑了之后颇为恼怒,令其仔细搜查。而杨尚德误解了李天顺和黄禾香的关系,来到丁家向黄禾香发难,表示自己做得已经够仁至义尽,但黄禾香现在做的事情是任何一个丈夫都不能容忍的。丁母将事情原委告诉了杨尚德。四处搜查的官兵们遇到了汪同人,汪同人说李天顺最近和劫狱的大刀王五走的特别近,便一起来到了李家。汪同人一直认为李天顺藏了宫里的宝贝,要他交出来,李天顺据理力争,有犯人去衙门,有宝贝给官家,若什么都没有就让汪同人赔罪。果不其然李家什么都没有发现。吴秀珍发现李天顺的衣服上绣着丁家的字,误解李天顺旧情未了,她醋意大发,立刻哭闹起来,让李父做主。李父找到丁母问清原委,让大家闭嘴翻篇。李父叫来李天顺,劝说他没有大刀王五的武艺就别去冒那个险。吴母气不过,去丁家骂了黄禾香,黄禾香有心分辩却说不出来,还好杨尚德为她解了围。紫禁城内,慈禧怕夜长梦多,决定立刻杀了戊戌六君子。大刀王五听闻后和弟子们讨论起囚车的路线,研究如何劫法场将他们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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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怕连累李天顺,想要及早离开,李天顺却说王五做的事大义之事,现在离开就是送死,况且他为了变法的君子们冒险是英雄,老街的百姓们虽然只是平头百姓,却也明白好歹,想要为他做这么点事。王五的伤势太重,李父和李天顺商量着,以李父生病了的名义,请薛神医过来看诊,李天顺感慨说关键时候还是自己老爹靠得住。杨尚德怕李天顺家银钱吃紧,给了满文奎五块大洋让他转给李天顺,满文奎却说李天顺求他演一出戏。汪同人和佟军校商量着血迹为何会不翼而飞,最后认定嫌疑最大的就是李天顺和黄禾香两家,李家要搜,丁家也要搜。官兵们来到街口,黄禾香和吴秀珍忽然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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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人府里,宗令审了溥兰亭去南堂是不是因为对太后心怀不满,是不是想与洋人勾结,放皇帝出来。而李天顺进了衙门,被审问他和贝勒爷去南堂都见了谁,说了什么,还挨了一顿水火棍。杨尚德,黄禾香和邻居们商量怎么把李天顺救出来,黄禾香觉得自从李天顺和自己认识后就命运多舛,李父说小老百姓的命运本就身不由己。慈禧这边也明白溥兰亭去南堂根本和洋人没瓜葛,她就是要杀鸡给猴看。明月求慈禧高抬贵手,慈禧同意让溥兰亭回家闭门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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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顺雕好了圣母玛利亚,便立刻给溥兰亭送了过去,溥兰亭感动出了这么大的事,李天顺还能记得做好这个物件给他。李天顺表示这是信誉,除非掉脑袋,答应了就必须兑现。溥兰亭说二人现在皆是闲人,不如和李天顺合伙开个玉雕作坊。溥兰亭让李天顺叫他溥三爷,并给玉雕作坊起了个“聚合斋”的名字,寓意是旗人汉人还有回回都能聚在一起共同创业。李天顺丁广源一群人起了作坊,溥兰亭写了匾和对联,没过几日就开张大吉。这边聚合斋开张,那边白世德也带了洋人过来,老街的各种“丝绸之路”表演,让洋人大开眼界。李父拿出自己当年雕玉石榴弄坏的刻刀,告诫儿子有始有终,从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聚合斋”的牌子就不能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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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哑巴亏的参领对李天顺更加怀恨在心,思来想去决定重新拿王五的事作伐,派军校去聚合斋要李天顺交出王五,否则就拿李天顺去衙门问罪。三日后,军校又来了聚合斋,白世德带着一个洋人青年亨利,正让亨利向李天顺行拜师大礼,并声称这位亨利乃是英王不出五服的兄弟,军校畏惧洋人,不得不暂先退却。军校被汪同人大骂了一顿,参领认定这是李天顺演的戏,并拦着军校重新回聚合斋拘人。果然军校再去聚合斋时,亨利不在,李天顺等人只得说这个洋徒弟十天后回来,军校说十天后若是不见洋人就要抓他回衙门。然而亨利已经回国,大家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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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内,李父决定出去反击,吴秀珍拦着他,说自己有了身孕,一家人在一起先等李天顺回来为宜。回到家的李天顺得知吴秀珍怀孕,大喜。此时躲在郊外破庙里的王五正和众弟子们收拾伤口,忧心李天顺的安危。第二天,洋人冲进老街,挨家挨户的搜查王五。僵持之下洋兵列队准备开枪,李天顺却冲了出来说自己是王五的人,带走他交差。众人大惊,几番抗争下,洋人给他们一天时间交出王五。暂时得缓的众人在一起商议。此时翻译找来说要找老街管事的人去八国联军总部谈判,李天顺前去的路上被李父拦下,李父决定出这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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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见一黑衣人身手矫捷的上了城墙,将王五爷头颅带走,兵丁发现头颅不见后大嚷起来,李天顺等人才回过神也跟着逃走,慌乱时却把梯子给落下。官兵先众人一步,将梯子列为证物带回了衙门,厨子杨不知情,来聚合斋要回梯子,李天顺不得已编了谎话,转头另想办法。参领发现梯子上刻了厨子杨的名字,派了军校和兵丁去老街抓走厨子杨及现场的李天顺等人。众人辩解,没想军校拿出黑衣和头套说是厨子杨家里翻出来的,这下厨子杨百口莫辩。李天顺说梯子是自己借的,军校把众人都关了起来。聚合斋内,大家议论纷纷,如果黑衣高人能站出来,李天顺他们就有救了。军校捏造了份口供让他们三个画押,李天顺得知想让他们屈打成招后,主动招揽了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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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同人和崔太监一同吃酒,汪同人三番五次的触了阉人的忌讳,幸好他醒悟及时,崔太监方才平了怒气,拿出一只翡翠牌子,让他悄悄地卖掉。汪同人得了玉牌,颇为得意地进了聚合斋,没想到李天顺一眼看出这是宫内造办处为太后雕的玉牌,并且告诉还想狡辩的汪同人,这就是自己的手艺。汪同人大惊逃走,李天顺不以为意的告诉赵玉禄和小和子,肯定是宫里哪个太监又偷了东西出来卖的。养心殿内,慈禧为战乱结束而庆幸,决定大肆庆祝一番,并且招杨尚德进宫唱戏。杨尚德接了旨却不以为然,和黄禾香说国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太后皇帝却还有心思听戏,他却没心思唱戏,决定报个重病将戏推了。老街上暴土狼烟,崔太监出现在年糕摊,原来他是奉了慈禧的懿旨,来探杨尚德重病一事虚实的。杨尚德的院落里,杨尚德正要练嗓唱戏,见汪同人陪着崔太监走近,索性顺着黄禾香的话装疯卖傻,拿了根银枪就要往崔太监身上戳。崔太监逃回去报给慈禧,慈禧却半信半疑,崔太监出了坏主意要杨尚德吃屎喝尿,慈禧大怒将他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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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里,慈禧想起来杨尚德的戏,宣了升平署的人来。升平署的官员去老街打听杨尚德,杨尚德却正好不在。升平署的官员怫然离开。过了几日,杨尚德信守承诺,不顾黄禾香的阻拦,来三庆园登台献唱,不料升平署的官员也来了。看到台上的杨尚德唱作俱佳,根本不像疯了的样子,几个官员上前要砸了场子,场面大乱。慈禧听闻气急,好端端的歌舞升平为何要砸场子,并授意大臣传话给杨尚德,言下之意要么好好养病给她唱,要么断了唱戏的营生。杨尚德下了决心,将班子里的人都叫了来,忍痛解散了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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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算卦师傅的汪同人身背褡裢来到唐府外,遇上了与唐先生纠葛不清的孙小姐,他一番早就预备好的鬼话让孙小姐心悦诚服,信了他说的血光之灾需在外躲藏的话,乖乖离开。黄禾香的包子铺配上溥兰亭题的“香妃包儿”的牌匾,热热闹闹的开张。军校此时带着兵丁过来,看铺子不顺眼就要砸了它,溥兰亭拦了下来,军校不信,放话说三天内让他们自己个儿拆除。养心殿的慈禧等到了回信,丢了十几件宝贝,包括她最喜欢的玉石榴,慈禧大怒,怀疑是崔太监偷了,下令传内务府。崔太监投河自尽,玉石榴的下落成了谜,慈禧听说了崔太监最近每次出宫都是见明月,命人去差明月过来。溥兰亭深夜安排明月回老家安心养胎。随即去了衙门告状,说明月偷了自己的宝贝跑了。慈禧不以为意,况且溥兰亭是个爱石头的,必定是私藏了。溥兰亭家一时被搜了个底朝天。参领命军校四处搜查,军校搜到了老街,将重点目标放在了与溥兰亭交好的李天顺身上,聚合斋鸡飞狗跳。李天顺回了老街,众人不知所措,思来想去决定去溥兰亭家打听,却听说溥兰亭也被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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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顺出钱买了寿材,街坊们听说是给溥兰亭预备后事,纷纷出钱出力,没想到慈禧最后却把溥兰亭给放了。出狱的溥兰亭路过老街,看到了棺材,十分惊奇,以为是李天顺受了他的连累,不禁大哭。李天顺赶来将溥兰亭请进了屋,溥兰亭听说是为他准备的,心内大为感动。而这一幕正好被汪同人看到,他去了衙门,听说了玉石榴的来龙去脉后,认定此事大有可为。汪同人夜里跟着李天顺,被李天顺察觉却不说。他去了溥兰亭的家,后者听说衙门还对这事不死心后,笑道也不算冤枉了他,原来玉石榴就藏在花厅的桌子下面。李天顺终于仔细的看到了这个玉石榴,赞叹道确为绝品。溥兰亭告诉李天顺,这个玉石榴寓意吉祥,又是乾隆朝的绝品,是不折不扣预示国家福祉的国宝,如果在慈禧手里,必定会被她带进墓里陪葬,所以他把它偷了出来,想要交付在李天顺手上,等国泰民安的时候再取出来大白天下。李天顺十分感动,与溥兰亭做了约定。出门回家时却被早就盯上的兵丁们抓住搜身,兵丁们搜出了一个沉甸甸的布包,大喜过望地夺路而走。溥兰亭却毫不惊奇的坐着车过来,让李天顺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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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尚德照顾二十多个孩子忙不过来,想让黄禾香关了包子铺,黄禾香不依,又说起剪发的事。汪同人这边收拾挂摊,崔太监却找上了门,吓了汪同人一跳。崔太监提起玉石榴的事,想一起携手。黄禾香趁杨尚德睡着,剪了他的辫子。还贴心的把辫子缝在帽子上,送给了杨尚德。杨尚德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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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奔了吴厅长的汪同人成了副官,吴厅长让他寻个国宝来,汪同人胸有成竹的告诉他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件极其吉祥的国宝。穿了警服回到老街的汪同人让街坊们警醒起来,李天顺去了承光社,跟杨尚德商量如何提防汪同人。而在“烤肉马”的铺子里,汪同人得意洋洋的大吃大喝,等到了崔太监,告诉他去法院告溥兰亭让他交还玉石榴。金兆吉拜了李天顺为师,来聚合斋学玉雕手艺,与李天顺的女儿相处极好。溥兰亭收了传票,告诉溥兰亭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交出玉石榴。溥兰亭去了法院,却被判关押起来,直到交出玉石榴,汪同人和崔太监得意的告诉李天顺等人,现在他们又成了朝廷命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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溥兰亭来聚合斋找李天顺,李天顺拒不见面。汪同人得意地向吴厅长打了包票,说不出三日就会将玉石榴奉上。到了三日后,果然崔太监抱着个包裹就到了总统府,没看到汪同人,却被两个年轻人把包裹抢走,汪同人这才姗姗来迟,装模作样的敷衍了崔太监一番。溥兰亭来到黄禾香的包子铺,黄禾香为了二人和好决定帮忙把李天顺叫来。茶馆角落,两个小贼等到了汪同人,一人拿了一块大洋,将包裹交给了汪同人,汪同人带着包裹就回了吴厅长处,当着吴厅长的面打开包裹,里面却是一块顽石。吴厅长大怒,汪同人连忙告饶说自己知道贼人去处,今夜就能找到。溥兰亭和李天顺不欢而散,黄禾香拉着李天顺却被吴秀珍误会,李天顺和吴秀珍又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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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太监正张罗着重整旗鼓,汪同人却带着警察将他绑了,说是玉石榴是假的,崔太监看过后认定这就是他献上去的真品。汪同人匆匆报告了这件事,吴厅长此时也与汪同人分析说李天顺和溥兰亭既然翻了脸,那么必定是李天顺独吞了真品玉石榴。汪同人和崔太监气势汹汹地来到聚合斋找李天顺发难,却看到李天顺正雕着的一只玉石榴,并且拿出了与崔太监的两封文书给众人看。崔太监狡辩,说李天顺给他的玉石榴就是假的,李天顺拿着崔太监递来的玉石榴仔细查看后大惊,说这只是假的,恐是被人掉了包。众人哄笑,汪同人不得已只能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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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警们来到了李家,开始仔细搜查,过了不一会儿,巡警从李家的白薯窖里翻出了一只绣鞋,却不是吴秀珍的。汪同人找去杨尚德,杨尚德认出这是黄禾香的鞋,经汪同人搅合,杨尚德也误以为李天顺和黄禾香有过不可告人的事,放下气话说人不找了就离开了。李天顺气愤地指责汪同人栽赃陷害,汪同人却污蔑他求爱不成或许是把黄禾香杀了,争执之下,李天顺被汪同人绑了带走。此时的巡警厅审讯室里,汪同人拷打李天顺,装模作样的让他说出黄禾香的下落,李天顺却一口道出汪同人的心思。撕破脸皮的汪同人也不掩饰,告诉他除非交出玉石榴,否则就要了他的命,李天顺却根本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他假意让巡警给他放下,却一头撞向了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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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同人又去了溥兰亭家威胁他,亭三爷却根本不惧他的狠话,气急败坏的汪同人又是威胁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第二天吴厅长接袁世凯的电话得知老街人请愿请到了总统府门口的事,挂了电话后惊怒交加,告诉汪同人那个玉石榴快把他的乌纱帽给丢了,要他立刻放人。而在总统府前,汪同人告诉众人,黄禾香则是被绑架的,三日内警察一定解救回来。而在乡下的一个破屋子里,黄禾香和两个绑匪一番交谈后,才知道他们俩也是得了命令才来绑的她,绑匪正想要告诉她幕后黑手时,汪同人带着巡警们冲进来把两个绑匪杀人灭口,放了黄禾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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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璋学戏之心坚决,李天顺决定将他送去了承光社,杨尚德收了这个孩子,并且按照承光社的辈分,给他改名为李承璋,从此要在承光社内学七年戏,即使只有一条街的距离,也不能无故离社回家。吴秀珍心中百般不舍儿子吃苦,甚至埋怨李天顺,而在杨家,黄禾香也告诉杨尚德,她不忍心看着李承璋学戏吃苦,杨尚德却说既然和李家有这么亲密的关系,就该更加严格的教导孩子,让他将来成角才行。承光社内,李承璋开始从基础的劈腿练起。夜里,黄禾香为承光社的每个孩子掖了被子,等到师娘走后,耐不住兴奋的李承璋开始和师哥王继平聊起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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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璋的病彻底痊愈,他依依不舍的拜别父母,重新回到了班子里。黄禾香和杨尚德依依不舍送二人的孩子炳德去师哥胡先生那学唱戏。前门廊坊二条宝蕴斋珠宝店,金兆吉带了一小块钻石来找掌柜还钱。而聚合斋里,李天顺正和小和子说起金兆吉的事,原来这个徒弟不喜欢雕玉的手艺,而喜欢在市面上淘古董,最近又和“包袱戴”走到了一起,李天顺认为包袱戴虽然有眼光,但人太奸猾,担心他学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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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同人来到聚合斋,告诉李天顺金兆吉摊上事了。李天顺这才知道孙小姐原是警察厅吴厅长的姨太太,和人私奔带出来这个戒指。现在金兆吉帮人卖戒指,横竖脱不了干系。汪同人暗指金兆吉和孙小姐有首尾,要李天顺向他服软。李天顺抄起椅子就要打他。汪同人撞上了柱子,灰头土脸跑了。众人纷纷议论汪同人被打的事,金兆吉为自己给师父带来这么大麻烦而内疚不已,决定以后再不沾惹这些事。老街李天顺家,大家商量着汪同人这一出该怎么应对,最后认为应当把孙小姐接出来,只要她没事,金兆吉也就不会出大事。黄禾香假借送包子的名义将孙小姐接了去了溥兰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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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喜气洋洋开始操办起金兆吉和大玉儿的婚事,一片井然有序的煎炒烹炸,黄禾香忽然发现汪同人鬼鬼祟祟地在附近踅摸什么,便暗中盯住了他。汪同人四下张望,流水席一道道摆上来时,王署长带着巡警们忽然冲进了院。李天顺对王署长欺负老街人的行为极为愤怒,王署长却说自己是得了确凿证据才来。王署长四下搜查,很快将目标确定在了院子角落里的一个破坛子上,荣岩极为紧张的盯着看,此时汪同人却上前和稀泥,声称要不然就算了吧,王署长将他推开,信心十足地打开了坛子,在里面摸出了一个秤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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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顺顺势阻拦汪同人,汪同人跟丢了马俊。汪同人和王署长埋怨因为李天顺的缘故跟丢了马俊,汪同人认为李天顺肯定又和共匪有关系。而李天顺找到满文奎,发现黄禾香也在,告知自己见到马俊并放走了他。二人觉得李天顺做得对,又觉得这样做实在太危险。李天顺却毫不在意的决定这几天多出门走走,让汪同人跟踪他四处乱跑。旧书店的夜里,马俊正和几个青年人开会,谈到了白天的情况时,有个青年人把李天顺阻拦跟踪者的事情告诉了马俊,马俊又打听了一些李天顺的消息,觉得非常敬服他的人品。马俊登门拜访李天顺,并且同他谈了许多爱国爱民的道理,李天顺非常赞同,两人一见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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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门廊坊二条天顺斋前出现了一个鞋匠摊子。到了晚上,鞋匠收拾了摊子离开,汪同人偷偷跟上,正跟踪的时候两个年轻人冲出来就给他一顿打。大家来到赵玉禄家,赵玉禄同意了女儿这门婚事,赵雪梅激动,皆大欢喜。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汪同人来到警察署报案,王署长带着巡警来找鞋匠,鞋匠却泰然自若地将到此开店的来龙去脉讲得合情合理。汪同人让鞋匠给他钉个掌,鞋匠不肯,王署长以此为借口要拘了他,正僵持时威廉出来解了围。回去的路上,王署长告诉汪同人自己觉得鞋匠就是威廉的人,他要安排眼线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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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同人和王署长却对李天顺没什么好看法,他们觉得李天顺派赛香妃去门口肯定是为了盯着金兆吉收了宝贝就过来分赃的。到了第二天,天顺斋门口还是一片热闹,马德山的侄子马六儿来拜了师,金兆吉欢喜地收下了这个徒弟。卖翡翠盘子的瘦子又来了,这次送来了一枚东珠,并且明说了这就是墓里盗来的。金兆吉过后又悄悄告诉马六儿,让他嘴巴严实些,什么话都不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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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顺斋前多了几个由老乞丐领过来占住地方的乞丐,金兆吉好声好气想打发他们走,他们也坚决不走,正巧王署长又过来巡查,金兆吉求助于王署长被拒绝,反而被问汪同人的去向,金兆吉莫名其妙,躲还来不及,谁跟他来往。六国饭店谭老板房间里,谭老板正和孙老板商量文物生意,孙老板暗示会让南京那边的大人物满意。李天顺和溥兰亭来到天顺斋,此时荣岩已经离开了,李天顺问起东陵文物的事,金兆吉躲躲闪闪的否认了,李天顺又一次语重心长地告诫他千万不能碰那些文物。正说着的时候,鞋匠又来讨水喝。李天顺欲言,被溥兰亭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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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顺深夜难以入眠,吴秀珍问要不要她出面。李天顺让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捣乱。瘦子又一次带着麻袋登门,上一次的文物就算金兆吉赊的,没给瘦子钱,这一次他本不想再收,瘦子却执意要他收下,不久后,荣岩又登门了。李天顺进了天顺斋,问起了荣岩来这里的目的,金兆吉想敷衍过去,李天顺爆发了,让金兆吉带着东西离开天顺斋,场面一时僵局。回到家里,吴秀珍想帮忙说和,李天顺却死咬着不松口,坚决要把金兆吉赶出天顺斋,街坊们来劝阻的也被他粗暴地拒绝了,金兆吉无奈只好带着老婆孩子离开了家。溥兰亭听说后,对李天顺的行为并未表态,却告诉让金兆吉带着家人秘密地来溥兰亭家里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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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秀珍听说李天顺把天顺斋白送给洋人之后完全不理解,并且生了李天顺的气。吴秀珍出门散心的时候遇到了包袱戴,吴秀珍无心地把李天顺赶走了金兆吉的事都告诉了包袱戴。包袱戴来见孙茂才,孙茂财承诺重金酬谢,包袱戴信心十足地告诉孙茂财自己有办法一定能找到他。汪同人派了乞丐们去李天顺的各路亲友家门前变着法儿的骂街,誓要把金兆吉给骂出来。老乞丐去了老街数落起了金兆吉,被街坊邻居围住,老乞丐坦白幕后是汪同人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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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众人与马连长僵持不下,马连长鸣枪威胁交不出金兆吉就先抓了李天顺,等金兆吉回来了再换。此时,钱局长和孙茂财又带着大量巡警跑到了老街,以盗墓贼的罪名抓了瘦子,众人还没来得及高兴,钱局长却又绑了李天顺,声称李天顺窝藏金兆吉,而金兆吉仍然是倒卖文物的在逃犯。与此同时,在六国饭店睡的正香的谭师长也被绑了,原来孙殿英向南京方面进贡躲过一劫,而将他当做了替罪羊。孙茂财自报家门,原来他是戴笠的手下,奉了命令来调查文物盗卖案件,李天顺却并不买账,兜那么大圈子,不就是想让金兆吉背黑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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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李天顺家里,吴秀珍病倒了,而金兆吉看到告示后,认为自己不能再继续连累别人了,决定自首。大家知道金兆吉自首后,又佩服又心疼,决定先瞒住急火攻心而病倒的吴秀珍,然后再做商量。在警察分局见到孙老板的金兆吉才知道瘦子和孙茂财的真实身份和用意。金兆吉被扔进了李天顺的囚室,金兆吉坦白,李天顺又气又心疼。那些宝贝没在金兆吉的手上,都给了荣岩,李天顺和金兆吉既需要荣岩把宝物带回,又担心连累了他,一时纠结不已。钱局长劝孙茂财真打死了人无法交差,孙茂财暂且同意,但立刻又要求向李天顺家人施压,无论如何都要把文物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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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厂内,汪同人鬼鬼祟祟进了一家当铺,拿出了珍珠和玉玺,要掌柜的找出外表看着相近的来调包,王署长和三秃子忽然出现,把他押回了警察局。钱局长责备他不小心,汪同人却说已经准备好了,与钱局长约定分赃后,汪同人信心十足地离开。到了夜里,汪同人忽然挨了一闷棍倒下。三秃子和王署长带着假珍珠和玉玺回了警察局,原来他们听说了汪同人的策略,黑吃黑的把调包用的东西都抢来了。孙茂财和鞋匠一件件检查了文物,满意收下后,他们告诉钱局长不能放李天顺,钱局长为难于自己的承诺,孙茂财却无耻地说政府怎么做都是对的。钱局长无奈,只能最后要求孙茂财再写一个文物清单回执给他,孙茂财迟疑后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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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岩底气十足,告诉钱局长一切事都是他的主意,是他让金兆吉收文物,文物也到了他的手里,要么抓他,要么他出去把警察局乱抓人顶罪的事昭告天下。钱局长大感棘手,万般无奈下和孙茂财商量,孙茂财也觉得事情越来越麻烦,只好同意先放了金兆吉,收监荣岩。金兆吉被汪同人作保领出了监狱。而丁广源遇上了抓壮丁的军官,他被抓之前只能拼命一搏,把刀扎在骆驼屁股上,让它回家报信,自己却被抓到郊区的破房子里,里面除了他之外还有许多被抓来的青年。老街众人看到骆驼就猜测到了几分,他们找到了军营,果然军官翻出名册来告诉他们确实抓了丁广源,想免兵役也可以,但要八袋白面,这对于平民是个天文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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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尚德告诉班子里的人,日本人来了北平,他们从今天起不再唱戏,但该学还学,该练还练。王署长带着日本少佐和几个日本兵来了承光社,告诉杨尚德日本宪兵司令部要开庆祝大会,特邀杨老板唱一出拿手戏,杨尚德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满文奎和李天顺听说了承光社的事,认为杨尚德恐怕硬顶不过去,杨尚德拿起刀把把自己的腿砸断,以此明志。日本宪兵司令田中龟太郎听后颇为感叹,认为这是个好汉,但不能让他把风气带坏,一定要他屈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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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日本宪兵司令部,田中龟太郎愤怒地把《抗敌报》扔在了桌子上,认为这是对皇军的挑衅。屋里,丁毓岚、冯先诚等几个大学生有的在刻板,有的在油印,程岳走进,赞赏他们的工作,并且告诉他们,日本宪兵司令部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特别注意到了一个叫苏菲亚的作者。丁毓岚告诉他,自己就是苏菲亚。杨尚德在家里养伤,却不放心丁毓岚,告诉黄禾香得想办法保护她。汪同人和崔太监被荣岩赶出来后贼心不死,在“大酒缸”里一边吃喝一边继续做着能抱上日本鬼子大腿飞黄腾达的美梦。钱局长听说后,评价说这两个人又在做玉石榴的美梦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抓到一个叫苏菲亚的人交给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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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老街李天顺家小院外一片静寂。金兆吉走出院门,四下看看,很快消逝在夜幕中。他在树林子里挖了个坑埋了东西便离开了。躲在附近的荣岩走过来把东西挖了出来,火速离开。而这一幕被藏在附近的李天顺看到,心下了然。荣岩穿着军装,带着一只流光溢彩的玉石榴进了日本宪兵司令部,原来他是个日本军官,潜伏中国六十年就为了这只玉石榴。而溥兰亭家里,李天顺和溥兰亭议论起这件事,觉得荣岩深不可测,多亏他们多了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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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岩进了聚合斋,告诉大家日本兵不知道怎么的改了主意,不来搜街了。过后李天顺和溥兰亭商量说,荣岩必定是日本军方的特务,既然拿了玉石榴还不走,肯定是在等着抓共产党,他认识程岳,现在必须告诉程岳不能再来聚合斋,而说到这里,就有人过来报信说程岳想见他们。每日苦等,终于在等了站台等了一周之后,丁母和李承璋及李天顺才等到了黄禾香的身影,丁母随即晕了过去。李天顺与溥兰亭同程岳见了面,程岳告诉他们荣岩是日本特务,交代完信息又叮嘱他们多加小心后便离开了,李天顺和溥兰亭都敬服于共产党的手段。田中龟太郎查不到共产党的下落,只好问起了荣岩,荣岩却说他确实已经有了线索。薛神医给丁母看了病,告诉黄禾香丁母已经气血两亏,只能早做准备了。荣岩听说后,别有用心地问起了丁毓岚的下落,众人皆说不知。丁母临死前一定要李天顺和黄禾香结为夫妻,李天顺不得已答应了,丁母含笑闭目。蓬头垢面的丁广源跑了回来,和黄禾香抱头痛哭,才知的丁母去世。丁广源在母亲排位前含泪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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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禾香说完之后便再也没有醒来。荣岩告诉了田中龟太郎,自己计划跟丁广源以游玩的名义去八路军根据地探查。黄禾香的墓前,丁毓岚和杨炳德都回来了。李天顺把凤凰玉坠交给了杨炳德。丁毓岚得知荣岩要来,担心之余和大家商议说这样反而替这批货物雇了保镖,有了荣岩在,日本人肯定不会对这批货物仔细调查。西郊山区的清晨,一身劳动者打扮的荣岩跟着丁广源出发,骆驼的筐里是空的,荣岩询问丁广源,被丁广源糊弄过去。他们出城后走了许久,碰到了八路军,原来骆驼筐底是带出来的药品,而八路军故意审问了荣岩和丁广源一番,被丁广源“机智”的敷衍了过去。八路军首长告诉他们,这里是八路军的基地,要他们俩出去后一定不能乱说。田中龟太郎听说了荣岩的报告,决定给八路军来个突然袭击。而荣岩则又跑回了老街,说是要继续和丁广源出行,丁广源同意了。荣岩和丁广源又一次出了北京城,来到上次来过的八路军基地附近,此时却听到了炮火声,原来突袭的日本少佐和几百伪军被八路军打了个埋伏,伪军死伤惨重,八路军缴获了一大批的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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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顺得知地址认为在溥兰亭家附近,或者可以去看看。一去发现没上门闩,进院看到溥兰亭坐化而亡,面前大坑里是砸死的汪同人和崔太监的尸体。看着溥兰亭留下的遗书,李天顺心里五味杂陈。老街众人为溥兰亭办了隆重的丧事,三爷丧事办得热闹,惊动了南半城,知情者无不夸赞李天顺、满文奎等老街人的高情仗义。荣岩来找李天顺,问起真的玉石榴是不是在溥兰亭那,随即仔细问起了溥兰亭的死,又怀疑是他杀死了汪同人和崔太监,李天顺等人试图敷衍过去。荣岩透露李承璋去了陕北,而真的玉石榴可以救命。荣岩离开,众人面面相觑。程岳继续给丁毓岚分配任务,让她送药物和医生出城,并且感谢了李天顺等民众对国家的支持,而且转告了李承璋的下落,他已经到达了延安,革命的工作进行的如火如荼。李天顺此时却在想念儿子,他看着孙子玉坠儿玩的样子,眼前浮现的却是小时候的李承璋。田中龟太郎听说李承璋离家出走,认定是抗拒为日本演出,极其愤怒,要求一定找到他。同一时间,李天顺进了警察局,装模作样地说李承璋离家出走,要钱局长帮忙找到他,钱局长不耐烦地打发了李天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