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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底,国民党军队集结兵力,拟对豫南一带的我解放军某独立团进行围剿。我独立团针对敌人的军事行动,制定了突围计划,拟于数日后开始战略突围转移。郑州绥靖公署情报处处长费思清,接到了长期潜伏于我军内部、代号“鸠占”的国民党特务密报,说已经拿到了独立团突围转移的重要情报,请求派员前往取回。费思清意识到情况紧急,立即秘密派遣高级特工林雄波暗中潜入地处河南南部的商城县接取情报,同时布置好接应小队,在城外接应。不日,情报处接到密电,代号“黑熊”的特务林雄波已经顺利抵达商城,并与“鸠占”约定好取货事宜。分管译电科的副处长钱诀,是第一个收到密电的人,看完电文后,不由暗吃一惊。他不动声色地嘱咐译电员阮冰心,直接将密电交到费思清手中。其实谁也没想到,钱诀的真实身份是我党特工,打入国民党情报机关多年,代号“十月”。据钱诀了解,“鸠占”是国民党安插豫南解放区的一颗重要的棋子,非到紧要关头,绝不会轻易动用。钱诀意识到,“鸠占”一定是弄到了重要情报,很有可能与国民党对解放军独立团的围剿计划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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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清接到电报,召来与林雄波交情匪浅的特务张定,命他火速赶往商城县外,摸清情况。费思清的打算是,如果林雄波暴露后侥幸逃脱,就让张定接应他一同返回郑州。可如果确认林雄波被俘,或者情报是由林雄波之外的其他人送出,就一律视为任务失败,国军将提前对商城一带发动围剿进攻。钱诀将这个消息通过地下党迅速转达至商城保卫处。叶淑婷和龙处长听后,与团长商议对策。因为需要安置群众和转移物资,原本独立团计划在三天之后开始突围行动,如果国民党军队提前进攻,老百姓将无法按期安全转移。看到大家愁眉不展,叶淑婷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让跟林雄波酷似的邓远达,冒充林雄波,由他携带一份假的军情图,出城交给费思清的接应小队,既可以迷惑敌人,又可以赢得宝贵的三天时间。三人对这个提议进行了细致的分析。邓远达在读书时加入的共产党,并且接受过一段时间的情报工作培训。来到解放区后,因为工作需要,才让他到文工团做演员。他有情报工作的基础知识,又有表演能力,这就具备了假扮“林雄波”来完成任务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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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面前,罗健明供认在自己被捕前,已经给郑州发出了半截密电,内容是:黑熊已暴露。为了将功赎罪,罗健明向龙处长表示,自己所有知道的,都已经交代了,而且他愿意配合龙处长干任何事情。龙处长立即将情况向团长报告,并建议,针对敌人十分看重这份情报,又对林雄波的状况无法确定的情况,继续把这出戏演下去。首先,全城通缉林雄波,制造林雄波已经从商城携带情报逃走的假相。同时,组织一支缉逃队,明着追捕林雄波,实际上是负责保护邓远达与叶淑婷的安全。这样,敌人张定小队被消灭就可以说成是缉逃队所为,而敌人为了得到情报,还会再派接应队来营救林雄波。团长同意了龙处长的计划。龙处长立即赶往监狱,让罗健明向郑州报告:林雄波脱险,但接应人员被解放军缉逃队全歼,而缉逃队仍旧紧追不舍,要求火速再派队伍接应。就在这时候,罗健明新发的电文到了,阮冰心一看内容是林雄波脱险,并请求再次派小队接应,火速将第二封电文报告给了费思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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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6年底,国民党军在豫南地区包围了我解放军某独立团。为延缓敌人的进攻,确保人民群众安全转移,我情工人员决定用假情报迷惑敌人,邓远达和叶淑婷被派往郑州执行这项特殊任务,邓远达成功打入敌人内部,在叶淑婷的配合和帮助下,与情报处处长费思清为首的特务斗智斗勇,出色地完成了一个又一个任务。通过不断的战斗历练,邓远达日趋成熟,最终成长为一名出色的情报工作者。而他和叶淑婷之间,也由最初的难以沟通逐渐转变为相互了解、信任、相知、相爱。就在他们完成任务准备撤离的最后关头,叶淑婷英勇牺牲,邓远达在完成任务后,带着二人共同的理想,继续走向新的战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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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人继续商量前方可能会遇到的种种状况,邓远达提出,越接近郑州,遇到对林雄波熟悉的人的可能性就越大,而自己的声音与林雄波有明显区别。叶淑婷想到个解决办法,就是把嗓子弄坏,说成是在商城被解放军抓到的时候,受刑所致。邓远达十分不情愿,因为他觉得嗓子就是演员的命根子。孟大川刚刚出发,绥靖公署这边又出了意外。译电科科长王玉兰到阮冰心抽屉里找档案柜钥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那张写着“林雄波很可疑……”的电报。王玉兰不敢隐瞒,连忙交给了费思清。费思清震怒之下,追问电报来源,命令行动队队长应必妥立即找人抓阮冰心回来。应必妥是个胆小怕事之人,对所有人都是好好先生,他借口译电科归钱诀管辖,央求钱诀去抓阮冰心,钱诀答应了。这份意外出现的电报,引起了费思清的高度重视。他一点一点地理着头绪,觉得其中有很大的问题。紧急会议上,费思清提出了种种疑点:张定为什么说林雄波可疑?这一路上,所有被派去接应林雄波的人,一个不剩地被全歼,但林雄波却毫发无损,这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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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叶淑婷还没来得及回来,乔装打扮的孟大川就赶到这里,找到了邓远达,孟大川要邓远达跟他走。邓远达磨蹭,等叶淑婷出现。但孟大川却一刻都不愿意耽误,他强行将邓远达带上了车,叶淑婷赶到,只看到车辆开走的背影。叶淑婷跟踪来到许昌大饭店,她很担心邓远达无法独自应付敌人,加上情报还在自己手中,叶淑婷决定摸进去看看情况。就在她要进门的时候,化装成小贩的老冷将她拦下。老冷将十月获取的敌人最新情报告诉叶淑婷,费思清除了要情报,还要把林雄波带回郑州,同时饭店周围埋伏了敌人一个加强营的兵力,打算对付秦队长的追击队,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叶淑婷更为邓远达担忧。饭店里,孟大川为林雄波摆出接风宴。有过两次与敌人面对面的经历,邓远达已经成熟了不少,他与孟大川周旋,借口上厕所,将已经喝下的酒吐掉,同时他还打听出敌人在饭店内外埋伏了部队,正等着共产党的辑逃队来继续追杀“林雄波”。因为不知道秦队长等人是否会中计,邓远达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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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大川煞费苦心准备了几辆一模一样的车子,带着邓远达出发,他甚至吩咐特务,不管出现任何状况,都不许林雄波下车。邓远达明白,要顺利地让叶淑婷对自己开枪的话,自己就必须主动做点什么。孟大川又暗中交代手下,监视并保护好林雄波,小心半路的共党截击。但如果一路上都没有共党出现,就将他在郑州城外秘密处决。叶淑婷和秦队长带着辑逃队在半路上伏击了孟大川的车队,可是大家却不知道邓远达在哪辆车上。孟大川让特务看好林雄波,自己组织人马,与叶淑婷等人激战。邓远达装作对共产党一路上对自己的追杀记恨在心,为了报仇而冲下车,给叶淑婷制造开枪的机会,眼见特务已经涌上,要将邓远达带回车里,叶淑婷万般无奈开枪,邓远达中弹滚下山坡。孟大川火速将邓远达送往郑州,受伤的邓远达一直装作昏迷,心里在盘算着时间,离突围还有不到两天,只要扛过去,自己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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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清终于打消了疑虑,他确定情报可靠并汇报给上峰,国民党军也根据情报开始调整针对独立团的部署。叶淑婷和老冷得知情报起效,邓远达的付出也得到了收获。老冷开始安排救出邓远达,让他撤离郑州城的计划。一直担心林雄波安全的阮冰心,偷听到费思清的电话,得知林雄波已经回到郑州,却因为受伤,被秘密安置在了医院。她又听到看守林雄波的人是孟大川,阮冰心有了主意。原来她很清楚,孟大川一直在暗恋着自己,一定不会拒绝自己的小小要求,阮冰心决定马上去探视林雄波。果然,孟大川经不住阮冰心的软磨硬泡,让她进去看望林雄波。阮冰心看到昏迷不醒的“林雄波”后,摇着他的身体,嚎啕大哭着叫他醒来。已从麻药中醒来的邓远达惊出一身冷汗,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就是叶淑婷曾经提醒过自己的阮冰心。邓远达无奈,强忍疼痛继续假装昏迷,但渐渐难以支撑。关键时刻马医生赶到,制止了阮冰心,并把她赶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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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热情过头的阮冰心,邓远达继续假装昏迷。马医生暗示时间无多,叶淑婷准备砸昏阮冰心,可是这时,孟大川冲进来,慌张地说,费思清来了,让阮冰心赶紧躲起来。叶淑婷悄悄告诉邓远达,咬死情报是罗健明给的,其它什么都不知道。费思清进来就逼问马医生,能不能马上让林雄波苏醒?马医生镇定地回答他,作为医生没有任何办法。费思清将医生护士全部赶出了病房,让孟大川就地处决林雄波。孟大川情知阮冰心就躲在帘子后面,他不愿动手。听到费思清的严令,阮冰心冲出,请费思清放过林雄波,不料失手打翻了鸡汤瓦罐,滚烫的的鸡汤倒在了邓远达身上,邓远达再也忍耐不住,一声惨叫,从床上蹦了起来。“林雄波”出人意料地醒来,费思清来不及追究阮冰心的问题,就下令将“林雄波”带回情报处审讯。因为他必须尽快知道真相,给上级一个交代。费思清让孟大川按住发疯一样的阮冰心,押着邓远达而去。期间,叶淑婷想出手,被马医生暗暗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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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费思清回来,众人都愣住了。然而令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费思清并没有发雷霆之怒,反而命令孟大川帮助阮冰心,送林雄波去医院救治。费思清向大家解释,已经查清,确定罗健明叛变了,所以,“林雄波”应该是清白的。考虑到“林雄波”需要入院继续医治,费思清让阮冰心休假,全心全意陪护邓远达。阮冰心感激涕零,可她刚一走,费思清立即召来应必妥,让他明松暗紧,秘密对医院进行严密监控。原来,费思清认为,罗健明叛变并不能说明林雄波没有问题,他如此安排,正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如果林雄波也有问题,他身后的人一定会到医院来找他费思清的思路是正确的得知邓远达已经洗清嫌疑,回到医院治疗,叶淑婷与老冷、马医生立即商量了新的救人计划,他们决定绕开阮冰心,以护士带病人接受检查为名,让邓远达从侧门悄悄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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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清从未放弃对“林雄波”的怀疑,可是他一直找不到串联起整件事情的关键钥匙。应必妥无意间的举动提醒了费思清……费思清突然想到,难道眼前的“林雄波”不是投靠了共产党,而是共产党以桃带李,弄了个假的来顶替?这样,所有的疑点就都能解释得通了。考虑到没有证据,以及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费思清叫来应必妥,让他开始执行一个秘密计划。费思清的计划是针对的马医生,因为他觉得,林雄波有问题的话,一定需要一个人来帮他掩饰,马医生就是关键的人物。马医生被特务假装的部队士兵带走看病,他发现让他救治的是敌人安排的“假共党”,“假共党”拜托马医生替自己传递消息,马医生并没有上当。但特务仍然软禁了马医生。医院,邓远达从阮冰心处得知了马医生被捕的消息,而且阮冰心还打听到了,人目前还关在楼上突审,打算等晚上再悄悄送往监狱。邓远达心下暗惊,马医生被捕,自己与组织的联络将完全中断,而马医生的处境也十分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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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计可施的费思清,又把“林雄波”调过来,让两人当面对质,邓远达和叶淑婷完美配合,令费思清和应必妥找不到任何破绽。在没有确定叶淑婷到底什么来历之前,费思清也不敢造次,他决定把两人送到一家高级饭店住下,并安排特务严密监控,回头来调查叶淑婷的底细……饭店房间里,叶淑婷告诉邓远达还不能放松,因为外面到处是特务,两人行动受限,无法脱身。邓远达虽然觉得叶淑婷的举动很冒险,理由很荒唐,但仍然对叶淑婷不顾安危来救自己的决定而感动。费思清命令应必妥一面稳住叶淑婷,一面立即联络上海同仁,秘密调查叶淑婷的来历。因为林雄波家曾是上海豪门,叶淑婷如果跟林雄波指腹为婚,家世背景一定不简单,应该很容易被查到。阮冰心醒来发现“林雄波”不见了,她找费思清要人。费思清把一切都告诉了她,听说林雄波竟然有了未婚妻,两人此刻正在一起,阮冰心气急之下,晕倒在费思清办公室。费思清让王玉兰照顾阮冰心,并表示,自己正在调查这个未婚妻的来历,一定会给阮冰心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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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清没有等到上海同仁的电话,倒是先接到了南京保密局的老兄弟李文炳来电。费思清这才知道,叶淑婷果然出身上海豪门,其父叶静之,是国内有数的大银行家,并且与国民政府高层关系密切。女儿出嫁是叶家近期的头等大事,甚至还惊动了“夫人”,“夫人”已经责成李文炳,全程陪同叶静之到郑州为女儿操办婚礼,两人很快就将飞抵郑州。费思清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还是不敢怠慢,他专程到机场迎接叶静之和李文柄,并保证亲自操办林雄波和叶淑婷的婚礼,一定让两人满意。邓远达和叶淑婷被带来见叶静之,突然见到了叶淑婷的父亲,邓远达觉得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叶淑婷借口要与父亲谈话,将邓远达赶进了卧室。叶静之告诉叶淑婷,一切都安排好了,在所有人眼里,第二天要举行的,就是一场真正的婚礼。叶淑婷心情变得有些复杂。直到第二天的婚礼现场,邓远达仍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眼前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可是当着众人,他也无法向叶淑婷问个究竟。阮冰心从李文柄的随从处得知林雄波正在举办婚礼,觉得所有人都在欺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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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阮冰心在孟大川的劝说下,放弃了轻生的念头,因为她觉得自己必须报复林雄波,至少要拖着他一起去死。阮冰心突然向一直坚守着她的孟大川提出想打枪,孟大川把她的这个请求理解成发泄,欣然同意,带着她去了枪械所,在枪械所里,阮冰心偷偷往包里藏了几颗手雷。
叶淑婷找老冷商量撤退事宜,邓远达正等叶淑婷归来,这时阮冰心突然敲响了大门。阮冰心说,只是想拿回自己在这里的东西,邓远达打开铁门,没想到阮冰心拉开外衣,露出里面挂满的手雷,大声叫喊要与邓远达同归于尽。邓远达手足无措时,只能闭目等死。就在这时候,孟大川赶到,他及时把阮冰心的外衣拽下来,跑出去扔掉,一声巨响,让刚回到家附近的叶淑婷也惊呆了。费思清表面向叶静之道歉,转身就提醒阮冰心,就算报复,也不要搭上自己的性命,阮冰心记恨费思清,费思清这才告诉他,当初是自己让孟大川提醒阮冰心,搬救兵救林雄波的。阮冰心对费思清态度改观,费思清再对她提出,这个林雄波可能是假冒的思路,阮冰心越想越觉得很有这个可能,她决定以个人身份来调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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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淑婷去找费思清理论,费思清早有准备,把责任推到阮冰心因爱生恨的个人行为上,同时他还安慰叶淑婷,说阮冰心应该只是一时发泄,过一阵子应该就好了。老冷通过紧急联络方式,向叶淑婷传递信息:既然暗走不行,那就明走,以新婚回门的名义,跟叶静之一起离开郑州。果然,费思清对此无法提出异议,只能表示,再多留一天,让自己好好款待,然后安排专机送他们返回上海。费思清暗暗告诉阮冰心,第二天会尽量拖住叶家父女,让她直面林雄波,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疯魔的阮冰心得不到自己要的消息,她残忍地开枪杀害了马医生。钱诀通过老冷将消息转告了叶淑婷,因为第二天就是撤离时间,叶淑婷忍住悲痛,没有将这个消息告诉邓远达。费思清安排了盛大的送行酒会。阮冰心偷偷观察,果然又发现了邓远达的诸多破绽。原本只喝红酒的“林雄波”,拿了装着白酒的杯子,幸亏叶淑婷手快将杯子抢过;最讨厌吃洋葱的“林雄波”,竟然吃得津津有味,叶淑婷解释,是因为健康原因,自己强迫先生吃的。阮冰心让孟大川设法将叶淑婷调开,否则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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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淑婷紧急联络老冷寻求帮助。两人分析,此事一定和费思清有关,邓远达肯定已经落入敌手。叶淑婷对邓远达的革命信念有把握,所以她更担心的是敌人的阴谋诡计。当务之急,是越快找到邓远达越好。老冷本已通知“十月”,不再插手邓远达的事情,可是面对突如其来的变化,老冷决定再次请钱诀打听情况。邓远达被抓进了秘密监牢。看着抓自己的人都蒙着面,邓远达明白了这些人肯定是绥靖公署的特务,受费思清指派来考验自己,于是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孟大川又邓远达身边的人,一个个“枪毙”,但邓远达仍然不为所动。恼怒的阮冰心想直接杀死邓远达,但被孟大川阻止。按照惯例,接到任务的应必妥,又偷偷喝了点小酒,拉起了二胡。钱诀听到声音,又来到他房间,果然,应必妥正为寻找“林雄波”一事发愁,钱诀明白,应必妥也不知道邓远达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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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诀拒不承认任何问题,费思清让应必妥尊重对手,不要用刑,他在等李文柄的消息。果然,李来电确定,叛徒指认了照片上的钱诀就是“十月”。李文柄再次提醒费思清,释放林雄波,不要惹急了叶静之。费思清倒觉得是不是可以把两件事情一并处理。一直为邓远达担心的叶淑婷,发现老冷的汇文书局也无人接听电话,觉得不放心,她决定去看看情况。她看到书店门口挂着的消息牌,知道发生了紧急状况,联络站和老冷都已经转移。费思清亲自来审钱诀,并且说出了叛徒的名字,钱诀顿时明白,自己已经无法脱身。费思清向钱诀求证,林雄波到底是不是共产党。钱诀表示,以费思清的性格,自己无论说林雄波是不是共党,费思清都不敢相信。费思清感慨,钱诀果真最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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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叶静之进来告诉大家,费思清通知他,可一起离开郑州了。叶淑婷告诉父亲,她和邓远达还有任务,暂时不能走。叶静之表示,要是不走,就都不走。为了找个充足的理由,叶静之拿起电话,直接打到了“夫人”那里。费思清的办公室里,对于费思清要放走邓远达,阮冰心正不依不饶,软磨硬泡,让费思清头痛不已。费思清始终不肯松口,阮冰心失望而去,再次晕倒在孟大川面前。费思清突然接到了“夫人”的来电,“夫人”在电话中表示,她一直希望叶静之留在郑州,帮助稳定中原地区的金融局势,叶先生终于答应了。费思清大喜过望,他赶到医院,告诉阮冰心,“林雄波”不走了。但是他也让阮冰心答应自己,不再冲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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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清发现阮冰心进步神速,他告诫阮冰心,要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才能冷静分析,找到敌人的破绽。费思清分析,如果邓远达是共产党,他就很可能是钱诀的接替者。如果以钱诀为线索继续调查,或许会有所收获。孟大川报告费思清,已经有了一些眉目。邓远达因为潜伏需要,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可是他心里对这些却极为抵触,钱诀之死,也在他心中留下了抹不掉的伤痕。他到钱诀办公室查看,却再次遇到了王玉兰。急于完成任务的邓远达瞒着叶淑婷,独自一人悄悄潜入了钱诀生前的居所,期望从那里找到有可能遗留下来的线索,然而他却不知道,阮冰心早已带人埋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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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远达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与叶淑婷一起分析,叶淑婷建议他多注意王玉兰这个人,因为钱诀提到过,她是情报处里唯一有正义感的人,值得争取。邓远达向费思清建议王玉兰当副处长,王玉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悄悄找到邓远达,告诉他别费力气,费思清心中早就中意应必妥了,现在不过是摆一个民主的姿态给大家看而已。王玉兰同时提醒邓远达,应必妥提拔上去后,无论是孟大川还是阮冰心来当行动队队长,他的日子都会更加艰难。叶淑婷觉得王玉兰说的话很有道理,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不久后的例会上,费思清果然宣布,将应必妥提拔为副处长。邓远达突然发言,请费思清确定行动队队长的职位,在费思清提议了阮冰心之后,邓远达按照与叶淑婷商量好的步骤,先是抖出了费思清正在秘密训练阮冰心的事情,又讲出阮冰心的父亲曾经跟费思清有不一般的关系,言下之意是指责费思清任人唯亲,偏袒阮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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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孟大川来报告,经过调查,已经查到了钱诀死前的最后接头人,是一名卖香烟的小贩,名叫大成。此人应该就是地下党的联络员,目前行动队已经圈定了嫌疑目标,只等下令抓捕。费思清闻听此言,当即决定以此为局,来测试邓远达的身份。次日清晨,邓远达一到办公室,就接到了以测试为名的行动命令,为防止消息走漏,费思清假称所捉拿的小贩,由绥靖公署派人装扮,旨在测试。他命令孟大川严密监视邓远达的动向,一旦发现邓远达有通共行为,立即抓捕。任务来得突然,毫无思想准备的邓远达,硬着头皮仓促上路。然而令费思清没有想到的是,邓远达对大成的身份毫不知情,并且实实在在地将这次行动,当作了测试。在大成藏身的区域,邓远达奋勇追敌,率先将大成抓获,让暗中监视的孟大川大跌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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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冷佯装到医院看病,伺机踩点摸清敌情。立功心切的阮冰心,这次不容有失,早已将医院布置得如铁桶一般,并且亲自带人日夜巡视。老冷的行迹,引起了阮冰心的怀疑,阮冰心正要追踪盘查,邓远达突然出现,声称前来监督阮冰心的部署。阮冰心恼羞成怒,与邓远达一通理论,回头再想找老冷时,老冷早已不见了踪影。晚上,老冷带武工队杀进医院,营救大成。混战中,阮冰心认出带队的这个共党分子,正是上午出现在医院的人。与此同时,叶淑婷蒙面潜入病房,击晕看守的孟大川,成功救走了大成。费思清得知大成被救走,大发雷霆。阮冰心向费思清赔罪的同时,表示自己有了新的线索。她回忆起在医院里邓远达突然出现,插科打诨导致老冷溜走的一幕,认定这不是巧合,邓远达很有可能是老冷的同伙。孟大川跟阮冰心分析,如果邓远达和老冷等人是一伙,救走大成后,藏在家中的可能性最大。于是阮冰心勘察了邓远达住所的周围,果然在后门附近发现了残留的血渍。阮冰心以此为由,带人包围了邓远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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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淑婷和邓远达开车将大成转移到老冷安排的住处,由老冷负责照顾。阮冰心驾车穷追不舍,当追上邓远达的车,拿枪指着车上的人,不料下来的却是叶淑婷,阮冰心傻眼了。大成告诉他们,钱诀生前本打算带他与警署的人接上头,可是没来得及,钱诀还嘱咐,有一样重要物件,存放于郊外的隐蔽之处。叶淑婷依照大成所描述的地点,取来了钱诀的遗物,那是一个玩具西洋钟。叶淑婷判断,钱诀一定是想通过这个钟,向他们传递什么信息,可是研究了半天,叶淑婷和邓远达也没有找到其中奥妙。大成被劫令阮冰心十分挫败,孟大川安慰她。孟大川推断大成重伤在身,短时间无法离开郑州,而且必定需要药品疗伤,因此派人严密监控每一个药店,捉拿可疑人物。叶淑婷果然进入了某间药铺,阮冰心因为有上次的教训,不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叶淑婷明着动手,只能等她离开后再对药铺进行调查。叶淑婷一走,阮冰心立即兵分两路,一路跟踪叶淑婷,自己则亲自带人查封药铺,并且抓住了该药铺的老板进行审讯,不料该药铺的老板正是刁玉琴,她对阮冰心态度蛮横,不屑一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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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远达在情报处名声渐起,上峰也因为情报处最近的行动成果而来电嘉奖。邓远达与叶淑婷策划,想借嘉奖酒会的时机暗杀孟大川,可是未能成功。被阮冰心发现,向她开枪,叶淑婷受枪跳窗逃走。心眼狭小的刁玉琴,对阮冰心上次的举动怀恨在心。她在费思清面前指责阮冰心的不是,费思清却警告刁玉琴要留意叶家的人。唯利是图的刁玉琴,只想巴结叶家,对费思清的警告,没有放在心上,她反倒觉得费思清被阮冰心迷惑了,转身就找叶淑婷哭诉。叶淑婷敏意识到,可以利用刁玉琴的仇恨,离间费思清和阮冰心的关系。在费思清的办公室里,邓远达意外地发现一个与钱诀留下的玩具西洋钟,一模一样的实体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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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解放战争局势的进一步演变,南京总部频发指令,译电科的工作骤然繁忙起来,费思清下令,所有南京密电,只能由王玉兰一人经手。王玉兰为此经常忙碌到深夜,连续几天未能回家,照顾卧病在床的老父亲。阮冰心向费思清打听孟大川的过去,费思清对她说了假话。费思清决定将阮冰心调回译电科帮忙,阮冰心不愿意,费思清解释说,如果“林雄波”是共党,他一定是冲着情报而来的,所以在译电科更容易抓到他的把柄。阮冰心立刻欣然答应。邓远达意识到大量情报的往来,必定与前方战局有关。于是,他以各种名义,频频出现在译电科,阮冰心更加认定,这个“林雄波”一定是想偷情报。邓远达暗示齐三,直接向阮冰心揭发孟大川的过去。孟大川想起了负责机要室的王玉兰,她很可能接触过自己的档案。于是孟大川找王玉兰,想从机要室拿出自己的档案,被王玉兰断然拒绝。孟大川又担心阮冰心与王玉兰关系不错,她能找王玉兰接触到档案。孟大川酒后拦截王玉兰并企图加害她,邓远达救下了王玉兰。王玉兰怒斥孟大川,告诉他,他的档案从来就不在机要室,而是费思清亲自保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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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孟大川独自探视齐三,齐三向他提出条件,要钱要通行证,要孟大川第二天趁着找仓库的机会放自己离开郑州,孟大川表面上全部答应下来,心中早已对齐三动了杀机。第二天,阮冰心、孟大川带齐三去抄查仓库,孟大川借口分头寻找,支开了阮冰心等人,然后他制造了齐三夺枪杀人逃跑的假象,将齐三击毙。一直悄悄尾随在后面的邓远达潜入仓库,在齐三的尸体边留下了暗示。听到枪声,阮冰心赶到,在检查尸体时发现了异常,但她没有说出来。众人走后,阮冰心返回仓库,看到齐三怀中崭新的通行证,阮冰心确定孟大川杀齐三一定有隐情,决定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晚上,邓远达值班时,像以往一样邀请值班人员喝酒宵夜。夜里,译电科收到南京军部急电,需要费思清立即签字转发。王玉兰带着密封好的电文赶去费家,邓远达主动要求帮王玉兰开车,阮冰心要求一起去,王玉兰以纪律为由将其留下,让其照看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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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清接到报告,他明白,孟大川很有可能是想偷取自己的档案,于是他让阮冰心去审问孟大川,自己则马上赶回办公室。费思清正碰上逃跑的叶淑婷,带人一通追捕,仍然被叶淑婷逃脱,费思清确定逃跑的蒙面人是一个女人。阮冰心看到被抓的竟然是孟大川,十分震惊。孟大川无法对她解释自己的行为,只能推脱等处长来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阮冰心愤而离去,却听见邓远达正在与王玉兰私下议论,孟大川是汉奸,勾搭了外人一起来偷自己的档案,阮冰心来到费思清办公室,果然在地上看到了孟大川的档案。怒不可遏的阮冰心再次回到审讯室,事实面前孟大川不再抵赖,他觉得阮冰心是真对自己动了杀机,于是抢过枪挟持了阮冰心。事情闹大,孟大川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在情报处立足,他打算开枪杀死邓远达后逃走,算是为阮冰心做最后一件事情,邓远达早有准备,顺势击毙孟大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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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清察觉了阮冰心的真实意图,但邓远达若在此时不明不白地死了,必然难以向叶静之交待,所以他故意主动上门,向叶静之表示,终极测试有危险,但这是惯例,费思清暗示邓远达可以放弃比赛,将行动队队长职位交给阮冰心。邓远达当即表示决不放弃。为安全起见,叶淑婷也建议邓远达放弃这次比试,然而此时的邓远达已经较上了真。叶淑婷拗不过邓远达,只好连夜对他进行突击辅导,讲解各种炸弹的安装和拆除方法,叶静之也挤兑费思清,让邓远达拿到了新式的炸弹。王玉兰悄悄告诉邓远达,行动队队长职位是烫手山芋,建议他不要抢。王玉兰还说自己因为家庭原因,将向费思清请辞译电科的职位,她按时邓远达这才是他需要的位置。测试开始,邓远达才发现很不公平。原来,阮冰心的住处空间小,摆设简单,不论炸弹如何安装,都一览无余。而他所住林雄波的豪宅,别说拆弹,单是找到炸弹,就要耗费大量的时间。果然,邓远达安装在阮冰心家的炸弹,很快便在煤炉的管道中被阮冰心找到拆除。叶淑婷劝邓远达放弃比赛,邓远达坚定地走向自己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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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生死考验后的邓远达和叶淑婷紧紧拥抱在一起,弄得费思清脸上也挂不住。回到办公室,费思清对阮冰心大发雷霆,因为他根本没想到阮冰心如此大胆妄为,炸弹如果爆炸,自己根本承担不起这个后果。费思清骂完阮冰心后,立即找叶静之当面赔罪,他向叶静之保证,邓远达胜出,自己将依照之前的约定,授于邓远达行动队长一职。邓远达和叶淑婷庆祝测试结束,取得胜利。叶淑婷告诉邓远达,上级同意他放弃行动队队长,转而谋求译电科的科长职位。阮冰心从应必妥的嘴里,得知自己竞争上岗失败的消息。心有不甘的她,连夜找到费思清家中纠缠,还拿出了其父当年与费思清共战沙场,为救他而死之后留下的血衣,弄得费思清骑虎难下。阮冰心披着费思清的衣服从费家出来,恰巧被刁玉琴在暗中看见,刁玉琴心中对阮冰心更加仇视。费思清把邓远达叫到自己的办公室,告知打算任命他为行动队长的消息,不料邓远达却推辞了。邓远达表示,自己参加竞争只是不愿意被阮冰心颐指气使,并不是觊觎队长的职位。费思清暗自松一口气,当即表示,让邓远达接手译电科科长一职,以示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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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远达到王玉兰家探望王父,并送去市面上难以买到的药材,王家父女十分感激。王玉兰确定,这个“林雄波”,与之前变得很不一样,他与钱诀身上,似乎有着某种相同的东西。王父看出了女儿对邓远达的好感,他更加不愿意因为自己的病情拖累女儿,萌发了自尽的念头。阮冰心认定邓远达成了译电科科长后,一定会继续做些不可告人之事,她一直在跟踪邓远达,看到了他到王家拜访,看到王玉兰请邓远达吃饭,也看到了邓远达送王玉兰自尽的父亲到医院抢救。她察觉到邓远达与王玉兰的关系变得不一般,连带着对王玉兰也嫉恨上了。王玉兰心里也明白自己是喜欢上了邓远达,她十分矛盾。这天,接近下班的时间,邓远达特意买来饺子,拉着王玉兰一起吃。邓远达假装打翻了醋瓶,王玉兰去换衣服,邓远达偷出钥匙,直奔费思清的办公室,他知道每天只有这个时候,办公室外的岗哨不在。邓远达用24小时制的时间数字,果然打开了保险箱,拿到了日伪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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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清遭到上峰斥责,山东战局失利,有个关键的因素是费思清手头的日伪名单泄露,上级勒令费思清三天内查出这个代号“铁核桃”的共产党卧底。费思清倍感压力,他找来阮冰心商议对策,暗示阮冰心可以从最近跟林雄波关系密切的王玉兰查起。阮冰心立功心切,亲自带人冲进王玉兰家,强行逮捕了王玉兰,将奄奄一息的王父扔在了家中。王玉兰心中明白,邓远达就是阮冰心要找的那个内鬼,她向阮冰心提出,必须先见到邓远达,才会说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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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兰一见到邓远达,就哭喊着要他去救自己病危的父亲,邓远达驾车陪王玉兰回家,在途中问起王玉兰为什么不据实招供,王玉兰坦言自己早已知道邓远达的身份,没有揭露是因为她已经爱上邓远达,不愿见他身陷囹圄。邓远达表示自己可以安排王玉兰和她父亲前往解放区……王玉兰赶回家,但为时已晚,王父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救治而身亡,王玉兰悲痛欲绝,父亲的死让她彻底没有了牵挂,她决定亲手向阮冰心讨回公道,再帮邓远达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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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清告诉邓远达,军警斗殴只是表象,其实在郑州警署内部,有一部分人心向共产党,准备起义投诚,这次的内乱,就是这些人刻意制造,邓远达的任务,就是挖出这批人,瓦解起义行动。邓远达觉察到,费思清对阮冰心的信任已经大不如前。叶淑婷也接到了上级命令,策应郑州警署内的革命力量,达成起义。叶淑婷与邓远达不约而同地想起了钱诀生前留下的任务中,正有一件是联络警署的进步力量,可是钱诀牺牲后,由他单线联系的这条线索就已经中断了。所以最重要的就是抢在敌人前面,找到警署的联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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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远达经过耐心等待,终于等来试图搭救马森的警署总务科科长陈金刚。陈金刚借视察犯人伙食之机,悄悄丢给马森一张地图和钥匙,邓远达看在眼里,暗中跟随陈金刚,陈金刚察觉,拔枪相向,邓远达在关键时刻报出了接头暗号,双方终于接上头,邓远达将费思清的阴谋告诉了陈金刚,陈金刚决定,不让邓远达暴露,由自己单独回去监狱除掉马森。阮冰心不知内情,举起枪干脆利落地打死了马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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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必妥接到邓远达的电话,说是送他一份功劳,于是连忙赶到指定地点,见到的却是爆炸后的仓库和胡凌鹤的尸体,还有一些残留的枪支碎片。费思清闻讯赶来,邓远达向他汇报,死去的这个警察一直跟踪监视自己,十分可疑。自己反跟踪对方,发现了这个山洞和里面被盗的枪支,谁知这人引爆了炸药自杀。特务从尸体上搜出了那张纸条,费思清终于确定死者就是通共的警察,可以结案。应必妥有苦难言,不敢说出自己和胡凌鹤的关系,反而拜托阮冰心不要将她与胡凌鹤的交易公开。在费思清焦急的等待中,叶静之终于同意为党国出力。费思清喜出望外,问叶静之有什么要求,叶静之表示,这次筹集的物资耗资巨大,不容闪失,要保证运输安全。费思清火速召开会议,征求众人意见。会议上,邓远达做出一付与己无关的姿态,但正如叶淑婷所料,情报处人手有限,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调用警察署的人马来押送粮食。阮冰心反对,理由是警署内部的共党分子还未肃清,人员并不稳定。邓远达反唇相讥,认为查处警署内奸的案子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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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思清很快接到上峰的指令,由于郑州绥靖公署此次筹措军需物资有功,南京方面将特派专员,到郑州召开答谢会,颁发嘉奖令给出资捐助的商界人士叶静之。特派员曹主任赶到郑州后,将答谢会的时间定在了运输队出发的时间同时进行,阮冰心接到通知后,深感不妥,可是费思清已经一口答应。阮冰心于是悄悄命令手下人员做好准备,盯紧仓库和运输车队。邓远达察觉阮冰心的举动,他与叶淑婷想出办法,叶淑婷假装潜入饭店,刺杀曹主任,费思清果然将阮冰心和行动队都调来负责特派员的安全保卫。
答谢会当日,运输军需物资的队伍按时开拔,而阮冰心偷偷集中了手下人员,准备擅自出城跟踪运输队。邓远达提醒费思清行动队的人似乎没来几个,费思清生气,命令邓远达拿着自己的枪去将阮冰心和手下带回答谢会来。阮冰心无奈,只得服从命令。答谢会现场,阮冰心一心想着如何脱身,去追踪运输队,然而邓远达却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盯着她。阮冰心看见叶静之父女,顿时计上心来。不一会,一个形迹可疑的陌生人,出现在叶淑婷附近,邓远达上前盘查,对方出示证件,原来是新来的行动队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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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地转移了警署人员,军需物资也已落入解放军之手,老曾正着手安排陈金刚的转移事宜。叶淑婷赶到,当着陈金刚面前,她不好说出邓远达之事,借故把他支开。陈金刚回到警署后,一打听就知道了邓远达被抓一事,思前想后,陈金刚决定在离开前,动用自己的手段为邓远达洗清嫌疑。阮冰心展开了对邓远达的严刑拷问,邓远达任由阮冰心百般折磨,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早就对邓远达恨之入骨的阮冰心,疯狂逼迫着邓远达,将他折磨得奄奄一息。叶静之通过关系,找到国防部二处的人,向费思清提出参与审讯,费思清无法拒绝,告诉阮冰心剩下的时间不多。此时,费思清心里有了一个更可怕的推测,如果林雄波有问题,那么叶静之在这次的事件中又起到了什么作用呢?就当他与阮冰心商议如何应对二处的人,一个紧急电话打入,警署出事,费思清连忙带阮冰心赶往警署。
警署,陈金刚挟持了署长,正与二处的特务和警察对峙。特务从陈金刚办公室搜出了林雄波笔迹的运输队人员名单,发现跟实际走了人几乎完全不一样;接着又从陈金刚家中找到部分警署上次失窃的枪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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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心再次到警署调查,同样发现了陈金刚会伪造笔迹。她向费思清汇报,并提议请高手来鉴定那份人员名单的笔迹真伪,没想到权威的鉴定专家确定,名单就是林雄波手书。原来叶淑婷已经想到这个问题,让邓远达提前将名单再次替换出来。阮冰心不甘失败,她还想做点什么,但费思清制止了她。费思清表示,不能在一件事上,连续两次撩拨叶静之的神经,那种后果不仅是他,连上峰也不敢承担。满脑子都是复仇打算的阮冰心根本听不进去费思清的劝告,相反,阮冰心觉得,要抓住邓远达,必须先除掉叶静之。阮冰心接连杀害了王玉兰和陈金刚,让邓远达心中早没有了当初对她的那份同情怜悯,邓远达向叶淑婷表示,这次一定要亲手除掉阮冰心这个祸害。叶淑婷也感觉到,阮冰心已经越来越成为他们前进的威胁,也有心开展这次行动,但老曾却阻止了他们,因为前线战事愈演愈烈,郑州城内的国民党部队连连增兵,预示着大战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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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命令“在不撕破脸的前提下,可对叶静之进行秘密调查”,费思清顿觉吃了定心丸,他命令阮冰心,立即布控监视叶静之,只要不让这条大鱼溜走,就有了足够的筹码。叶静之不走,让邓远达又动了除掉阮冰心之心,通过打听,他了解到阮冰心当晚要去接一对从南京过来的夫妇,觉得这是个下手的良机。当晚,邓远达潜伏到火车站对面的钟楼。火车站,应必妥一脸神秘,接到了一对军官夫妇,而阮冰心则在一旁秘密保护。邓远达正要动手之际,叶淑婷突然赶到火车站,与军官的妻子热烈拥抱,并时刻阻止着邓远达开枪的方向,让他动不了手。邓远达意识到叶淑婷如此一定有深意,放弃了刺杀行动。叶淑婷回来后,邓远达询问情况,叶淑婷告诉他,那名军官的妻子宋亦梅也是留学生,早在法国留学时就与叶淑婷相熟,两个老同学多年未见,今天宋亦梅过来,通过公署给她了电话,所以她就立即赶去了火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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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宴前后,邓远达与叶淑婷配合,终于确定“断臂计划”的内容是炸毁郑州黄河大桥,而孙教授正是为此事而来。两人迅速将此事向上级汇报,上级指示,保护桥梁,同时争取孙教授这样的专家弃暗投明。阮冰心向费思清报告,邓远达夫妇与孙家的交往过密,担忧这两人会被邓远达策反。费思清细细思量之下,对阮冰心做出了布署。旋即,一队特务闯进孙教授的住处,将夫妻二人绑进了绥靖公署。费思清不顾孙教授的愤怒,给他立下规矩,他要求孙教授从这一刻起,不许再与邓远达夫妇以及一切外人接触,专心测绘直到完工。费思清告诉孙教授,为了帮助他做到这个规定,即日起,他的夫人将由绥靖公署代为照顾。叶淑婷很快发现孙家的异常,她联系不上宋亦梅,而孙教授也一反常态,不愿与她沟通。邓远达决定从关键点着手,先探寻宋亦梅的下落。此时一个更坏的消息传来,远在解放区监狱里关押着的罗健明,竟然越狱逃跑了。老曾紧急通知邓远达与叶淑婷,上级决定,让二人立即停止所有行动,准备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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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子说到了邓远达和叶淑婷心里,他们临时改变了主意,坚决地向老秦要求留下来,拿到图纸并争取孙教授夫妻弃暗投明。老秦被打动,经请求上级同意,决定暂停撤退,赶在罗健明露面之前,再次争取完成任务,同时由老曾组织地下党,密切关注罗健明动向,力争将其消灭。偷偷溜回郑州的罗健明,急于去找费思清,没想到刚一露面,就遭到应必妥的追杀,罗健明知道是费思清下令见到自己格杀勿论,于是躲躲藏藏,再也不敢公开露面。邓远达和叶淑婷迅速制定了新的计划,为了避开随时可能出现的罗健明,叶淑婷搬到父亲叶静之家,深居简出,对外宣称小两口吵架,暗中执行任务。邓远达送叶淑婷的路上被罗健明看到,罗健明认出叶淑婷正是在解放区审问自己的共产党,但他不敢再贸然找费思清,而是决定暗中跟踪两人。心挂爱妻的孙教授,迅速完成了图测绘制,他带着图纸去找费思清,要求费思清放了宋亦梅,费思清确定桥梁的所有结构受力点都已标注清楚,只要炸药足够,桥梁一定会被完全摧毁。费思清放出宋亦梅,孙教授带着妻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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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远达和老秦为孙教授夫妇送行,叶淑婷的所作所为,让孙教授对共产党彻底信服,他表示一定会以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告慰叶淑婷的在天之灵。叶淑婷的坟前,邓远达久坐不起,他低声倾诉着对爱人,对老师,对战友的思念之情,他告诉叶淑婷,自己即将奔赴新的战场,“铁核桃”代号不倒,斗争就不会停止。恍惚中,叶淑婷似乎又出现在他的面前,教他打枪,给他讲解,陪伴他一次次出生入死。